2008年9月24日星期三

不眠的硅谷(转)

不眠的硅谷读后感
看了这篇文章很有感触,以前我们对硅谷的印象,都是高科技的创新、颠覆的商业模式、舒适体面的工作环境、满街的VC(sand hill road)。其实光荣与梦想永远建立在高强度、紧张、琐碎甚至日以继夜的辛苦工作中,作为外人,我们永远只能看到他们最完美的一瞬间。就比如百度上市以 后,媒体炒作百度一夜暴富,多少人成为百万、千万富翁,可是又有多少人看到李彦宏带领他的团队几年如一日、日以继夜的辛苦工作,世界上从来没有暴富一说, 只是媒体炒作多了,很多人居然信以为真了。

如果你想卓越,如果你想出人头地成就一番事业,你就必须承担风险、付出汗水甚至泪水,这是亘 古不变的真理。进入2007年,HiAll迈入它成长的第四个年头,公司逐渐规范了、团队壮大了,很多人就觉得我们不需要艰苦奋斗了,可以早九晚五按步就 班了,很多人工作进展缓慢总有这样那样借口,这是绝对错误的。

一个事业就像金字塔,金字塔的建成是从一块砖一块砖的垒开始的,直到最后一块砖放到顶端。我们希望享受最后事业的辉煌,就必须承担这个艰苦的过程,艰苦并不代表不快乐,只要你每天都在进步,每天都离梦想更近一步,我们就有快乐的理由。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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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的硅谷
文:黎捷

睡觉是一种奢侈
安 德烈.拉莫斯常常工作到5点钟,6点钟开始睡觉。早晨8点左右被来自东海岸或欧洲的电话吵醒。如果晚上休息充足,他会在4点钟起床,或者当感到身体舒适 时,他就在床上辗转反侧,也许一点也不想睡。拉莫斯今年28岁,家在米尔蒂帕斯,经营一家游戏制作公司。他说他感到身体比以前痛得更厉害,有好几个晚上昏 昏欲睡。但是他依然艰难执行由高科技工业性质所决定的工作日程。这个工业的发展如此之快,以至于睡觉也成为一种奢侈。睡觉是一种无产出的时间浪费,是科技 向未来高速发展过程中的一个令人厌烦的驿站。对于越来越多的像拉莫斯这样的“凡人”来说,抵抗睡意是一种必要的生活方式,尽管这不是他们所希望的。他们继 承了80年代的工人为免遭解雇而日夜工作的方式,并把它发挥得淋漓尽致——有人说这是一种病态,但是,正是这样的工作方式建立了今日的硅谷。
“一旦我们为那个自己也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事物进行竞争时,我们就完全失去了控制,”拉莫斯说,“我们这一代将体现出为信息时代所需付出的身体和心理的代价。”拉莫斯像个极其投入的举重运动员一样,会工作到深夜,直到他必须休息。
“ 睡得太久,就会有人抢先得到专利、升职、项目资金或市场份额。”正是这条座右铭驱使着睡眼矇眬的硅谷人彻夜工作。不要在意寒冷、偶尔的胡言乱语和昏昏沉沉 开车回家时的危险,这就是参与超越时空的国际市场所需付出的代价。每天都有发疯似的人耕耘着最新的互联网技术,电子邮件、ISDN专线和万维网(WWW) 已经使家成了工作的延伸地。
由于人们都努力赶超同类产品,使得产品周期变短。“产品开发的速度已经达到令人难以相信的地步。”太平洋研究中心经理 莱尼.西格尔说。该中心是在瞭望山(Mountain View)的一个非营利组织。“10年前,你只要更新产品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在你还没完成一个产品之前就必须开发新的产品。”
人们减少睡眠,除了竞争激烈这个原因之外,也受到对个人具有强大压力的“计算机精神”的影响。这种精神存在于经常更新纪录和违反常规而引人注目的计算机工业中。在闪闪的荧光屏前,凭着肾上腺素和咖啡因的支持,一个个大项目和大公司不断诞生。
“ 我从来都不理解为什么需要睡觉。”32岁的戴维.费洛说。他是雅虎公司的创始人之一,与公司在1995年4月上市之前一样,他努力工作,克制自己的睡意。 现在,从账面上看,他已是拥有几千万美金的大富翁了。费洛晚上很少有睡4个小时的时候,有时你可以在桌底下发现他。他说:“我常常想找一种方法来避免睡 觉。我认为人在生理上并不需要睡眠,睡眠只是精神上的事。”
夜间工作也非常适合技术人员的思维方式,它不仅提供以争端工作时间,而且可以免受来自白天诸如电话之类的干扰。硅谷人把这种情有独钟的夜生活称为“永远的生活选择”,他们希望“永远工作到身体所允许的时候”。
硅谷生活方式
由 于夜间工作的适应性和激烈的竞争性产生了独特的硅谷生活方式,在深夜,公司内淡淡地飘散出大学校园的气息——穿着T恤的青壮年吃着烤馅饼,光着脚丫在踢足 球。看似他们闲散,而这正是工作着的人们的特点。很少有人会抱怨说太累了。“我们必须给智力提供赶超极限的机会,”27岁的拜伦.雷基策斯说,“这是我们 为实现人类丰功伟绩所付出的代价。”他是网络应用公司(在瞭望山的一个文件服务公司)的编程员。对他来说,去年这个代价实在太大了,当时他陷入了一种症 状。他认为是每天工作到凌晨4点的生活方式引发了这种症状。以后,即使睡了足够的时间,他还感到腰酸背疼。当他开车上班时,机器指令总会闯进他的脑海。他 在3月份出院后回到公司,现在他称自己是“康复了的夜猫子”,又开始试着在凌晨5离开办公室。
如果有人在谈论他很累,那常常是以一种自夸方式进行 的。“跟运动员比腿上的伤疤一样,我们比谁睡得最少。”雷基策斯说。正如体育运动一样,高科技领域主要是年轻人的天下,这取决于人类衰老过程的极限。据统 计,在这个行业中,35岁以下的单身男子占绝大多数。你能感受到,有些人在他们还没有变老之前,拼命地尽可能从自己身上多榨出些产品,同时也领到更多的报 酬。
过去的目标常常是在40岁以前成为一个百万富翁。圣.克拉拉生产集团公司(一个高科技贸易协会)总裁加里.柏克说:“现在好像已经下降到20岁了。”
这种抱负已经扩展到今日硅谷更广阔的技术敏感性领域。“现在解决硅谷的问题已经不够了,”切克.达拉教授说,“现在,,我们希望所做的一切都成为全世界的楷模。如果你离开这条高速公路哪怕十亿分之一秒,你也会失去机会。”
因 此,睡眠必然成为一种灾难。“在竞争和科技处于领先地位时,你会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莉莉.普拉特.金说。她是一个职业咨询员,与斯坦福商学院毕业生 一起工作。“忘了轻松愉快的加利福尼亚式的生活方式吧,”她说,“硅谷中的人们都已经养成了惜时如金的性格,那就是绝不让时间流逝。”
工作到深夜几乎是今日硅谷20万高科技大军统一的生活方式。那些按照传统日程工作的人们每天有两个交替的时段,而在高科技工业园的停车场里,可能在凌晨3点还依然拥挤不堪。许多把黑夜当作白天的人们会在夜里把家中的计算机联到办公室的网络上。
凌晨2点发出的电子邮件
布 赖恩.厄曼雷德,33岁,某网络应用公司系统部经理。他经常在晚上8点钟离开办公室,然后在家中工作到凌晨两点。厄曼雷德努力睡上5个小时,但是如果忽然 有个新主意,他就会起床通过电子邮件把这个想法传给同事。“我在凌晨两点发出一个电子邮件,在4点钟又因想到另一个主意而醒来,发现两点钟发出的电子邮件 已经得到了回复。”他说。
当软件发布日来临时,塞格软件公司的员工就睡在附近的大号汽车旅馆里,费用由公司支付。网景公司的员工过去常睡在铺有褥垫的指定的房间里,不过公司最近已经撤销了这种房间,以鼓励员工停止工作回家过夜。
习惯一旦养成,很难改掉
“员工们总是要求重新开设铺有褥垫的房间。”专业编程员霍尔说。她也是一个夜猫子,带上装有衣服、卫生用具和照明灯的运动包,她把自己称作一个“雅皮士式的乞丐”。
员 工往往被分成小组。一旦发布日或装运期临近时,深夜就成了十分重要的工作时间。在相互合作的环境中,没有消瘦下去是令人担忧的,因为那意味着你没有拼命工 作。“我们在最后期限的压迫下工作。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到时被迫说‘这是我的错’。”霍尔说,当员工拥有公司股票时,这种压力会更大,而员工拥有公司股票在 硅谷是非常普遍的。
曼罗公司未来研究所的保尔.塞福说,计算机生产小组就像军队中的“排”一样。“在战争时期,人们的死是因为在一大群人面前,每一个人都不是胆小鬼。当你在产品开发小组中,你会面临同样问题。”塞福把今日的硅谷描绘成“智力上的武装战争”。
机 器本身也体现出他们的“残暴”,工程师和编程员都描绘了他们如何不能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当检查问题时,仿佛只花了几秒钟,但最后却发现几小时已经过去了。 “昨天晚上,我在编一段程序,可总是不能完成,”普林顿一家软件咨询公司的老板库雷塔说,“不过,我总能从计算机那里得到正确的反馈信息,这是相当令人心 醉的,于是我继续工作下去,直到我疲惫不堪。这时已是凌晨4点,我稍稍打了一会儿盹,早晨7点半起床,打点好两个女儿,送她们去上学。”
在家庭和睡眠上做出选择
在 从事高科技工作的父母中,库雷塔的工作计划是相当流行的:从睡眠中借点时间来平衡家庭和工作的需要。Adobe系统公司图像和动画工程部经理吉莱,在他3 岁的儿子安德鲁还未出生之前,一般在晚上10点或11点回家,现在他6点回家,吃完饭,给安德鲁洗澡,送他上床,最后花一点时间陪陪他的妻子凯伦。10点 钟他回到瞭望山的公司,并一直工作到凌晨三四点才回家。
深夜,在办公室里,吉莱一边吃着糕点一边说:“我们不得不在家庭和睡眠之间作出取舍。”
吉莱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看起来好像在生病。在过去的5年中,他从不锻炼也不去看医生。凯伦十分为他担心。他计划在这个产品周期结束后好好休息一下。“我常常在这样的强度下连续工作4个月,之后就会感到相当疲惫。”当问他想这样干了多久时,他摇摇头说:“8个月了。”
这 个月的晚些时候,27岁的旋风工作室经理科勃勒将去度3年来的第一个假期。在一个深夜,他坐在狭小的办公室说:“把十足的夜游神吸收到这个行业里,说明了 这个行业确实具有吸引力。我曾厌倦过这个工作,当时我宁愿呆在床上。”科勃勒承认,“每天晚上,一喝到坎贝尔汤(一种提神的汤液),我就恶心。我于是改变 自己,培养其它的兴趣。但是过了一段时间,我的生活变得平淡无奇,于是我又想去征服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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